all真all乱炖 站酷半次元@南极食肆 豆瓣拉力赛准备中 LOF封解封解封,伤了

【如龙】【佐真】错觉

天啊我要哭出来了

vale of tears:

非CP向,支离破碎的小学生作文。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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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過神來的時候,真岛整個人都已經被齊腰埋在了意義不明的舊物堆裡。自己的事務所裡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黑洞,南那小子回來之後務必讓他做個交代。

原本只是之前看了部僵尸电影,想起来男二号的霰弹枪,自己有类似的一把,不如拿出来玩儿。问了问南,结果对方丢了一大串钥匙给他说在储物室里,自己还有工作之类的就跑了。组里人确实都在忙神室大楼开幕仪式,想到这一点就决定亲力亲为,然而等待自己的是几十个一模一样没有标记的储物柜。自我安慰地想着至少看起来还算整齐,结局就是被旧报纸、色情杂志、项目企划书、扫帚、球棒、轮滑鞋、折叠椅、假花、粉色的玩具熊...甚至还有充气人偶淹没了。

事已至此就更不能罢手,绝对要把枪从黑洞里救出来,给南一点儿颜色瞧瞧。真岛以神挡杀神的气势脱出杂物堆,打开下一个储物柜。

里面是放的乱七八糟的几个木头抽屉,想必是搬家的时候嫌麻烦就直接从写字台抽出来扔进了柜子里。摸着身边的球棒,真岛觉得是时候考虑一下组员再教育的问题了。不过奇怪的是自己对这堆抽屉一点儿印象都没有。他一边纳闷一边拿起最上面抽屉里的那堆信。

最上面一封写着嶋野太樣,寄信的则是大阪浪速区役所。原来是这么回事啊……斜倚上旁边的柜子,感觉自己完全笑不出来。虽然当时的情况也在意料之中,但嶋野老爹走得突然,后事和交接都很匆忙,也难怪会有东西被塞在这种地方。

后面几封的收信人也都是嶋野老爹。想着该不会是同学会邀请之类的,拿起了写着[大阪成蹊男子高校]的信封拆开。这种信看都不看就收起来,但也不会轻易丢掉,嶋野老爹就是这样的人。即便是现在的自己,大概也还是会被老爹骂幼稚吧,死人的信有什么好看之类的。

不过反正自己也从来不听就是啦。抖开折好的信纸,意外的掉出了一张班级合照,真岛毫不费力的从照片的人群中定位了嶋野老爹。……该说不愧是老爹么,真是生来就要成为黑道的男人,存在感太过强烈,两边的人好像都要被挤扁了似的……十分好笑。按理说照片上的老爹比自己初次见到的老爹至少年轻20岁,但仔细看看竟没有太大的变化,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样呢。抱着近乎怀念的心情,把照片塞回信封之前,真岛又仔细看了看。

然后就看到了那家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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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那家伙死了,是在与对方告别后一星期的事情。

报纸上用豆腐块儿大小的地方刊登了他的组解散、新组长袭名、近江连合重整的消息。自始至终也没提前组长的事,但真岛可以确定那家伙死了。

不过没什么实感罢了。照那家伙的个性,是死是活都没差,只有绝对不会放过自己这一点才是真的。他一定仍像往常一样潜伏在自己人生的哪个角落里,出现得猝不及防又无力招架,真岛曾对这一点毫不怀疑。

然而只是错觉。真島再也沒從任何人那裡聽到過那個名字,嶋野老大也從未有過那樣一個兄弟。

也从未梦见。梦境天马行空,但总有些情节不会改变,一遍又一遍的失去左眼,总是拉着谁的手满大街的找章鱼烧摊子,总有同伴为了保护自己被打成筛子,最终每次朝自己开枪的都是兄弟,兄弟他依然顶着十几年前那个好笑的发型……過去的人像走馬燈一樣出場,醒來之後其實記不得多少,只有那傢伙從未出現過這一點是肯定的。

最後的最後,佐川司終於像自己所期望的,再也不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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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嶋野不同,佐川变化之大,以至于真岛刚看到照片时完全没认出他来。其实并不难找,他就站在嶋野身后高一排的位置,笑的阳光灿烂。这样看来年轻时的佐川几乎可以算是英俊了,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变成那种让人讨厌的老头子啊,时间还真是无情。不过年轻时长相简直欺诈这一点也算符合老狐狸的一贯作风,而且细心看的话,佐川不声不响的用右手在嶋野肩膀上比了个V字,大概一早便知道站在兄弟身边会被挤得没边,于是站在上面一排做小动作,又不敢太明显。这么看来,坏心眼的毛病大概从高中起就没怎么变呢,佐川这家伙。哭笑不得的真岛把照片塞回信封里,想了想,还是丢回抽屉,锁上了柜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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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到枪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,真岛撇下满室狼藉,忍住一枪崩了南大作的冲动,把今晚预定的联谊活动改成了全员到棒球馆饭后运动。将整理储藏室的烂摊子扔回给南才算解气,回到自家后他打算抱着千辛万苦找到的新玩具看电影开心一下。美中不足的是虽然有子弹却不能真的开枪,一边看电影一边把枪拆了装装了拆,后来电视上在说什么他就不知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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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过神来的时候,真岛已经坐在游船里,窗外是黄昏时分的苍天堀川,擦肩而过的隔壁游船上有穿紫红色西装的男人,很是抢眼。在严桥下船,漫无目的的摇晃到明日叶公园,看到对方的时候才想到原来有人在等自己。他仍慢慢的走到关东煮摊子前,径自坐下了。

“也太慢了吧,你。不是睡过头了吧?”

因为逆光的缘故,真岛看不清对方的脸,不过从这句话里没听出不悦。“是啊,因为做了个好梦啊。我可是每天都在拼命活着,很辛苦的。”

“哦?是什么样的梦呢?”

“让我想想……哦,梦里你死了呢。是个好梦。”

“太天真了啊,真岛酱。我死了的话,可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呐。”

“切,说什么不放过我,还不是一次也没……”

一次也没……怎样?到底……是哪里……出了错?

真岛努力想看清对方的脸,然而越是努力,越觉得夕照刺眼,想要流泪。

终于想起来,曾经在哪里看到过对方尚年轻时灿烂的笑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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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朝阳的叫醒真是新鲜的体验,昨晚居然在沙发上抱着枪就睡着了,电视都没关,难道真的是上年纪了么。啊啊,眼睛也感觉怪怪的……

从沙发上坐起,真岛任由眼泪流下来。并不是想哭,而是这样对眼睛比较好,用手揉的话感染会很麻烦。似乎有梦境残留的余韵,但不记得梦见了什么,只是错觉吧。

虽然神室大楼的开幕仪式是在今天,不过还是先把电影看完,黑道打僵尸,这部题材很不错的。

人生长着呢,他有的是时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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