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ll真all乱炖 站酷半次元@南极食肆 豆瓣拉力赛准备中 LOF封解封解封,伤了

【如龙】【佐真】猫耳真岛的二三事(5)

写在开头:

    爱张老师。爱认识过的你们。爱人类。【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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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醒了啊,不错不错。别动,笑一个,我要拍照了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,什么!先等等!”

    暴力搬运过程中,耳朵和尾巴都从衣服里散落出来,日光灯下无处遁形。而佐川居然要拍照?这对一个刚醒过来的人,未免过于刺激。 

    攻击他不被允许,但没人说不能做别的。于是就变成了两个人抢一只相机的场面。

    “我说你到底还在胡闹什么?那小姑娘已经同意治好你了,只要交出你的照片。” 

     “也太奇怪了啊,这种条件!”这要求怎么想都太可疑太危险,正常人都不会答应的,对方就算收到也说不定会反悔吧?佐川简直疯了,连同整个世界一起。

    他甚至有点想不起,自己前些天还是只能腹诽,不敢向佐川挥拳的谨慎样子,怒火藏在内心烧成化灰才是日常。性格的微妙变化,因为时间关系已经被渐渐接受,渐隐于词句和举动中,无人顾及。

    “就算收到,她也不一定愿意帮忙。”尽量使用冷静的语调,不要忘记敬语。

    “那你觉得能怎么办啊!啊?” 

    佯作愤怒的呵斥声,让他又清醒了几分。

    似乎再没什么更好选择。 

    确实是这样,尽管不该是这样……尽力周旋吧,能走一步是一步。

    “她也可能把照片公开。那之后事情可就难做了。”佐川有没有想过这些?这自然是不适合提的糟糕疑问,该烂在肚子里。

    佐川默默地打开烟盒。真岛想掏打火机,发现自己口袋里的东西,在之前的骚乱中也掉了出去。两人尴尬对视了几秒,佐川“啧”地一声,给自己点了火。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,那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呀?真岛。”

    “我亲自去见她一面。说不定看一眼就行了呀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,给你一天假,现在就滚出去。”佐川唰唰地写了个地址,丢在桌上。真岛揣进口袋,点头示意后出了门。沿路随便安慰了工作人员几句,就从后门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啊啦啦,你来啦!”等在那店门前的,是一个猫耳少女。这着实让他心里一颤。确实是上次见到的那人没错,可是那时候她戴着头巾和口罩,没想到真面目这么震撼。平时坚持对女人温柔的真岛,对这个不明生物有些手足无措。

    一路上都有服务员偷瞄,有的还冲口而出“呜哇好可爱!”之类的话,然而都会被大小姐似的少女用眼神斥退似的,不发一言也有那样的气势,不做极道真是浪费。真岛腹诽着走进包厢,服务员也像久候在此一样,快步端上了两杯饮料。 

    啜了一口热可可,没想到这么烫,明明拿在手上不觉得有这么烫。要不是在意形象,大概要吐舌头了,口腔内被袭击的感受让他眼里泛起泪水。

    “已经进展到这样了吗……”端详着他现在狼狈样子的少女,说出了很难理解的词句。

    好像真的有哪里不对了。最近做的事、说的话,还有现在开始变得怕烫,这些细小的要点,隐隐指向一个不妙的可能性——

    自己正在变成猫。不光是外表,内在也是。

    真岛捧着杯子低头不语,已乱成一团的拉花浮沫,比眼前这个存在容易接受得多。

    “嗯,你也看到啦,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”他摘掉帽子,摸了摸头顶的耳朵,那软骨组织又猛地一跳,“讨生活都成了问题,之前我的老板也来找你谈过了吧。所以能不能让我变回去?”尽量用了温柔的口气。眼前人端着杯子不住上下打量,让他一阵不快。 

    陌生境遇让他有种不明的绝望。比起可见的刀枪,这种超自然的东西完全没有见过,除了两人全歼真拳会之类的传奇故事,没有更奇特的任何在真岛吾朗的生活中出现过。顺说,恐怖电影和小说也一直不是他的菜,过去会逞强在某个好朋友身旁默默发抖,直到对方哭笑不得地关掉电视——这是多余的回忆了。

    为何会开始多愁善感起来?全部归咎于这异状,固然会轻松;事实不值得细究。只要解决事件,就可以回到现实。

    “只要给你药就可以,这样吗……明明现在活得更好啊,人真是奇怪。”猫耳女托腮打量许久,吐出这样的话语。

     “哪里更好了。”得到这人的帮助看来不会太容易。走进门里时还熊熊燃烧的希望,又消灭了几分。 

     头脑无意义地高速运转起来。作为“谢礼”的是这样的药物。对方问自己的问题。她的动作和表情。这些似乎指向了一种可能,尽管听起来十分荒唐。

    “难道你觉得这样算是对我好?”

    “对!就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真岛霍然起身,直盯着他。灯光昏暗,他的眼,恍然间给人比火焰还亮的错觉。

    不能对女人暴力,对方是社会人。容许范围内的怒气,和往日合规矩的言辞,架构成现在的真岛。

    即使是困窘的现在——

    “不想和你多啰嗦。把药给我,赶快。上次来找你的人会做什么我可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猫耳女并没有太多反应,无聊地打了个呵欠,神色却不像是开玩笑。似乎掌握着什么,胜券在握,故作轻松。这让他心里浮现一个高大的阴影……说不清是什么,这熟悉的感觉把他几乎推到悬崖边沿。

    区区一个普通人,竟能抓住一个机会就让自己如此困扰。何其悲哀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帮你,让你这样困扰,我也很意外。”

    “明明是我比较意外吧?变成这种可笑的样子,像个娘们一样,还说是帮我?你的脑子需要敲一下吗?”后悔自己没有随身携带球棒。真岛余光搜寻着趁手的家伙什,就算只能恐吓一下,应该也足够——可是目之所及,除了杯盘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这房间作为一个招待客人的场所,未免陈设太简陋了。

    亦或是,为了迎接自己,特意做了准备?

    连沙发和茶几都紧紧连着地面,不能移动。

    恶寒。

    “好啦好啦,冷静一点,如你所见我只是个弱女子,禁不起什么暴力。我记忆力很差,没准敲一下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。” 

    “那就请你停止让人困扰的事。没人想对你怎样,除非你挡了路。”

    “有道理。可我真的是只想帮你呀。”

    跟这个人纠缠不清,没什么好处。如果不是有求于她,真想就这样踹门离开。

    又开始头痛了,不得要领的对话,完全搞不明白。

    “他对你更好了不是吗。”

    哈?

    从一团乱线里模糊找到了头绪,并不想知道是什么,过于简单的答案。

    自以为是的家伙……

    “这种事对我不重要。能活下去,能见到……算了跟你说也听不懂是吧。真他妈碍事,你到底能不能给我药?”

    “能。恢复以后,你可就要和平时一样喽?”

    平时到底怎样过活,他都快要不记得了。这样想来,不长的几天里佐川对自己的态度确实有所改变,这也是他即将变成一个无用棋子的征兆,可能。如果自己不能够为他制造更多效益,那么自己会变成什么样,甚至不消想象,只是深知的事实。很显然选项只有一个。并不是眼前这人擅自替自己选的那个。

    “就算是救我,让我变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就这样解决了吗?重新站在街道,耳边喧嚣如往常,灯光行人也无异,违和感仍反复冲刷着神经。药瓶在怀里揣着,他不时要伸手进去确认;那帽子还稳稳地戴在头上,佐川特意选了小一号的,箍紧在额头,将他所余不多的颜面护得严实。带着酒醉气味的凉风划过面颊,并不能传到头顶。

    这只是他为了保全营业额所做的,并无别的可能。

    如果服下这药,就能停止杂念。他握紧那瓶子,预备快做个交代就在他面前把药喝光,能多快有多快。

    就这样吧——他不住计量着逐渐减短的,和Grand的距离。

    近了,越来越近了。

    凉风吹散他的许多杂乱思考。路灯似列队相迎,一个接一个,他无暇顾及,就那样跨过忽远忽近的光影,快步向前走去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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